“唉!不提这个了。我叫陈薇。”说着话,伸出手了和我有礼貌的握了握手。
“我叫孙东,来德国办事的。”我有礼貌的和陈薇握手说道。
“孙先生,难得在异国他乡见到自己的同胞,如果不忙的话可以交流交流吗?很久没有去中国了。”陈薇神情自若的说道。
我本来就是来找人的,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,就顺着女士的指引又回到这家中餐馆,找了个角落坐下。
晏紫看见我和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,高兴地泡上一壶中国的龙井端上来。
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喝茶,真有几分在中国的感觉。
“孙先生?你来德国是做生意吗?”陈薇语言依然是那么有礼貌。
“不,其实我是来找人的?”我照实回答。
“找人?”
“是的!我找一个朋友。她姓柳,名叫寒寒。是一个中国女孩。不知道陈小姐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?”我客气的问道。
“女朋友?”陈薇呷一口茶,说道。
我摇摇头。到目前为止,我除了有一张柳寒寒的照片之外,再没有她的任何信息了。
两个人聊了一会。陈薇俨然是一个德国人。说话时不时的带出一些德语的音节,聊得无非是德国很大,在这里找一个陌生的人是一件很难得事情云云。
过了一会,陈薇话锋一转;“孙先生!现在国内轮子功还是被禁止的吗?”
我一愣。心想远在异国他乡的陈薇竟然惦记着这些事,不过我确实是一个无信仰主义者,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轮子功。这是害人的东西。
就照实说道;“我还真不清楚,以前好像有很多人练习,后来因为练习轮子功而耽误了治疗死了不少人国家就开始制止了,其他我还真不太清楚。”
“孙先生,对于轮子功你怎么看?”陈薇试探着问道。
“陈姐,我真的不知道这轮子功。”我回答完,突然那感觉到有些异样。“难道这位陈小姐是异域的轮子功爱好者。”
“呵呵!没事,这是在德国,言论自由的,你不用担心什么!”陈薇鼓励说。
“陈小姐,说实话,我对所有的宗教都不太感兴趣,但是有一点是重要,如果因为练功治病而不吃药的话我觉得不太可取。如果因为练功而耽误了性命的话更不可取。”我含蓄的说道。
“那你是怎样看待政府对待轮子功的态度的?”陈薇竟然步步紧逼。
“呵呵。陈姐。我就一介草民,来德国完全是为了寻找朋友的,这些国家大事真的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。不过我觉得政府的决定还是偏向于大多数民众的利益的。”我见陈薇变得直白,也就不再含蓄。
见话不投机,陈薇止住和我的轮子功话题,而改口道;“孙先生打算在德国逗留多长时间?”
“这也没有多少概念,我现在主要是找人,要是找到的话很可能很快就回去,要是找不到,那就很难说。”我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。
“孙先生倒是个执着的人。相信你的运气很好,能够顺利找到你的女朋友的。”
我听了陈薇的话,感激的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太直白。
“还,!你可以去华人报纸等寻人启示,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就跟我说,我很熟的。”陈薇仿佛根本不计较他刚才的不恭。
闻言,我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光明,真要是等报纸了那就好办了。
陈薇见我有些迟疑。就抬腕看看手表说;“好了!我有事先走了,这是我的名片,如果你有事的话就找我。”
我接过来一看,面片正反两面一面德语一面汉语。
再仔细看,才明白为什么陈薇为什么在向自己介绍询问国内轮子功的情形。原来,在她那名片的反面,赫然写着;‘世界轮子功协会德国分会副会长’。怪不得这么热情。
心想李志也真是有本事,初中没毕业应试在世界上整出这么多跟随者,真是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。
两个人握手过后,陈薇匆匆的走了。看着她走远,我长长的嘘一口气,接着把那张名片装进口袋里。
正准备离开,晏紫却走了过来;“你好!我叫晏紫。”
我展颜一笑;“你好!我叫孙东。”
“见到国内过来的人真是叫人高兴!”晏紫说着话,缓缓的坐了下来。
“你不忙了吗?”想起刚才她拒绝自己,我调皮的问道。
“是呀!你看看,吃饭的都走了。刚才确实太忙,不好意思呀!”晏紫说道。
“刚才我看你和陈薇在一起,你们很熟吗?”晏紫接着说。
“不!一点都不熟,是我刚才出去碰见她才认识的。”我回答说。
“哦!这个人可不简单。早些年在国内宣扬轮子功,后来到了德国避难,据说和某些教有关联。你可要小心为妙。”
我知道这女孩想法多余,但看女孩模样长得可爱。还是和她闲扯了几句。最后竟然还留了个电话号码,才转身离去。
我从中餐馆出来,看天色不早,便打车直奔自己居住的名叫朗亘旅馆。这是一家不大的旅馆。虽然是三星,但却没有国内的三星酒店豪华大气。
世人都知道德国人的小气是出了名的,虽然过民生产总值居世界前列,但是他们确实不大会享受。
记得默克尔访问南京的时候。连一夜3万的酒店都住不起,就连大方的施罗德还得开这个破奥迪出去旅游。唉——!这个国家没治了,真他妈的小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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